家的众人已经围着饭桌坐好了,郡王朱存枢望着族叔轻轻的放下碗筷。
一碗米粥,他只吃了一半。
不是他吃不下,而是因为他比其他人都明白为什么会是这么一个结果。
世人都说明朝王爷越来越多,可被誉为“天下第一藩”秦王一脉传到明末,却只剩两家郡王,长安一家,临潼一家。
因为秦王这一脉血脉几乎断了,他还是一个庶长子上位,他这一脉的祖上还是个旁支。
所以,无论是宫里,还是地方,没有人看得起他,长安秦王这一脉宗室全靠朱县令养着。
所有族人没有一个出彩的,都庸庸碌碌,乏善可陈。
“族叔,东厂和军部卫所都对那个孩子亲近,我们朱家理应去亲近亲近!”
朱县令点了点头:“好!”
“听说余家搬家了,乔迁之喜,送些银钱过去吧!”
朱县令点了点头:“好。”
朱存枢站起身,淡淡道:“那个什么昉昉也给他送去吧!”
“是!”
朱县令叹了口气,这个昉昉本来是打算去年中秋开诗会的时候赏赐给最出彩的人,用以收买人心。
如今
如今余令这孩子竟然是最出彩的,卫所有人,东厂有人。
朱县令这几日不止一次的忍不住想,这小子莫不会锦衣卫也有人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