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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不上也无所谓,也亏不了,收租子就能回本。
对于他们这种有钱人来说,钱是真的能生钱。
余令坐在驴子背上,卢象升骑着马,如意在前面牵着驴和马。
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,三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。
卢象升的护卫在后面跟着。
个子不高,但身上散发的那股子狠劲一看就不好惹的,他一瞪眼,人群自动就让开了路。
这样的人,出现在后世的大街上绝对会被频繁查身份证。
卢象升在京城的朋友不多,余令恰好是他印象比较深的一个人。
在昨日的时候他的老爹让他来找余令。
他老爹是去过三楼的人。
自然知道里面的贵人是太子,自然也知道余令手中的那六本书是太子赠予。
又恰好余令是京城人。
他希望自己的儿子和余令认识。
今后万一卢象升学业有成来京城考试,有个打小就认识的人比什么都强。
“令哥,前些日子来的那个外国和尚我认识!”
“你认识?”
如意点了点头:
“对,好些年前我就认识,当初他在驸马街要开了一个印书坊,准备招一些刻字模的学徒,我娘把我送过去了,他没看上我!”
“那是他瞎了!”
如意闻言心里猛地一舒坦,接着道:“当他的学徒得信教,我娘不让我信,他让我信自己的双手,所以”
“你娘说的是对的。”
如意笑了,接着说道:“所以,他那里的学徒都是信他教的人。”
余令一愣想想又觉得释然。
哪有什么无缘无故的爱,他是来传教的,自然也是来学习的。
大明先进的历法那可是数千年以来积攒的智慧。
卢象升闻言插话道:“驸马街的那个和尚?”
余令点了点头。
卢象升笑了笑,接着说道:“这群人很早就来我大明了。
明正德十六年屯门海战,明嘉靖元年西草湾海战。
这些人妄图霸占我大明的土地,现在还在蚝镜澳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