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!”
余员外笑道:“啊呦,原来是张班头,这么大的雨,急冲冲的,这是怎么了这是?”
张班头一见这人竟然是余员外,余记铺子的掌柜,脸色稍霁,脸上都露出淡淡的笑意,随意地拱拱手道:
“哦,原来是余员外,有礼了!”
余员外淌着水迎了上去,笑道:
“张班头,家里可还好?”
“好个屁,水都漫到榻上去了,老鼠都跑到了贡桌上了!”
余员外带着笑意,试探道:
“那今日这是?”
张班头望着余员外道:
“东华门塌了,城墙垮了一大截,官家有令,各家各户都要出一个人出来劳役,雨停后就去修宫墙,执徭役!”
余员外闻言苦笑,伸手指着余令和闷闷道:
“儿子女儿还小,这,这……”
张班头望着余员外冷笑道:
“可你不小,哭穷卖惨有什么用,这是官家的命令,每家每户都跑不了!”
余员外知道这一次又得出钱了,忍不住询问道:
“张班头,我出钱!”
张班头笑了,搓着手指道:
“你是员外,有铺子,来钱容易,上头说了,你们这些不劳而获的商贾就该出大力!”
余员外闻言心里不喜,却面不改色道:
“张班头,我是民,我是民!”
“你是什么我不管,有本事去跟上官说去,我就是一个跑腿的,你家一百两,出不起钱就出人吧!”
余令呆住了,本来就遭了天灾,这水还没退去,要钱的就来了。
他娘的,张口就是一百两。
这个四合院都不一定可以卖一百两呢!
余令忍不住了,老爹心善,说不定还就真的给了。
余令跳下凳子,淌着水走到张班头跟前,学着老爹的样子拱拱手道:
“张班头好!”
“这是?”
余员外笑着介绍道:“我的儿子。”
张班头望着余令,笑道:“小子,有何高见?”
余令拱拱手谦虚的笑道:“高见谈不上!
既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