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秀才要的就是这样,见把老友镇住了,开心的咧着嘴在那里开心的笑。
都是文人,也都爱比,才学无法分高低,那就比谁教的学生好。
“你那弟子今儿没带来?”
“算了吧,前日去勾栏被他爹发现,吊在房梁上打了一顿。
接下来的半月我都不用去了,我也清闲了!”
王秀才不解道:“为何?”
鱼秀才觉得老王是故意的,没好气道:
“他要养伤呢,腿快断了!”
说罢,他又看着余令。
怎么看都觉得这孩子好,规规矩矩,干干净净。
最难的是身上没“跳蚤”,站在那里不动不摇。
自己的那个学生吴墨阳就不行了。
那是坐没坐样,站没站相。
如果不是吴百户给的钱太多,他都想找根鞭子来给吴墨阳止止痒。
他希望这次挨打后能好点,其实吴墨阳在他心里不是很笨的。
“你叫什么?”
“学生余令!”
“有字没?”
余令规规矩矩道:“没!”
“俗语有云,十年一才、百年一能、三百年一君,如切如磋,如琢如磨,其斯之谓与,我见你……”
王秀才闻言不愿意了,大怒道:
“滚一边去,老夫的学生需要你来起字,我还没死呢?”
鱼巷年摸着鼻子尴尬的咳嗽了几声。
没好气的望着小气的王秀才,然后颇意味深长道:
“后日的诗会去不去?”
“诗会有什么好参加的,咱们这种人去了就是凑个热闹。
写得好,说的再好也没有一点用,是给别人做陪衬,他们不会在乎的!”
鱼巷年望着愤懑的老王,再次意味深长道:
“如果你想考中举人,这样的聚会哪怕你很讨厌你也得去。
你把圣贤书背得再熟,也抵不上一次脸熟!”
王秀才颇为痛苦的低下了头。
“听说太孙会去,太子也可能会在。”
“啊?”
“这是最好的机会。”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