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的白杆军亲自庇护。
哈达那拉·河在秦家人走后也松了口气。
就在刚刚,他从骑马的那人身上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。
他发现他打不过,他发现只要自己不按照他说的做他就会出手。
他不是很明白,为什么那个人个子不高,却偏偏有那么大的杀气。
这是哪个卫所里的人,怎么会如此的厉害。
“小子,走的是谁?”
余令心情不好,好似没有听到,和小肥两个人低着头往城里走去。
在余令走后哈达那拉·河对着身边低声道:
“这小子我有眼缘,明日我们离开后多接触一下,如果能发展成我们的人,今后或许用的上!”
“他是汉人!”
“汉人怎么了?淑勒贝勒身边的龚正陆大人也是汉人,他说,如果我们不愿屈居一隅,就该学汉人。”
“万一不行呢?”
哈达那拉·河望着眼前的高大城墙喃喃道:
“汉人有句话说的好,人为财死鸟为食亡。
只要钱财得当,就没有什么不行,现在好多官员我们都搞定了,孩子不行?”
“我记住了!”
两个人站在那里,光明正大的说着犯忌讳的话。
外人就算是听到了也无妨,因为外人以为这两位在讲鸟语。
小老虎在拼命的记着他听不懂的话。
虽然曹公公说的每一个字他都能听的懂,但把这些字连在一起他就听不懂了。
首先是称呼的问题,明明一个人却有不同的称呼。
第一次见面该喊什么,认识了之后再喊什么。
去禀告皇帝的时候又该喊什么。
虽然现在小老虎根本就见不到皇帝,但这些礼仪都是他必须学的。
“小老虎记住喽,咱们内侍进了这个宫就是奴才。
娘娘养的一只猫都比我们的命精贵,所以啊,这规矩不能不用心学!”
“记住了!”
曹化淳摇摇头道:
“不,你没记住,你刚才的表情太丧气了,这样是不行的,无论是喜还是忧,只能在心里!”
“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