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么?”
“回娘的话,宫里依旧没有消息。
不过奴婢听魏朝公公说陛下见了来自关外的女真使者,他们聊至鸡鸣时分!”
(ps:明朝奴仆会称呼主人为“爹”“娘”, 《金瓶梅》等明清小说有所体现。)
秦良玉闻言轻轻叹了口气。
想了好一会儿才觉得释然,女真人是来进贡的,是来给朝廷送钱的。
而自己是来求人的,谁有用自然显而易见。
“收拾一下,后日咱们回川吧!”
“是!”
余令也起了个大早。
昨日秦良玉的话余员外也听到了。
他抱着布匹,许以高价连夜找个裁缝,就给余令做了一身新衣裳。
闷闷也被“盛装”打扮,头梳三小髻,外穿补子衣服。
害怕玩起来出汗后容易着凉,余员外还给她加了一个马甲。
他对闷闷的穿着很满意,对余令的却很不满意。
余员外总想给余令的头发剪了,只留下脑壳上面的一点。
搞一个所有大人都喜欢的总角发型。
可说什么都行,动头发不行,余令就是不同意。
不是余员外偏执,而是长发容易长虱子。
余令当然也长过,他跟着小虎子用草木灰和泥敷在头发上。
一直等到草木灰干自然掉落,自那以后就没了。
当然,这个过程是很痛苦的,头上老是落灰,持续半个多月。
在小肥他娘的帮助下,她给余令的马尾给打散了,亲自给余令盘发做了一个道髻,就连簪子都是借的。
从厨娘头上借的。
这一番收拾下来,余令就彻底的不像是一个孩子了,更像是一个小大人了。
厨娘望着余令的模样两眼放光。
她其实也是一个可怜人。
不是可怜人谁愿意去别人家为奴为仆做服侍人的活呢?
男人嗜赌成命,幻想着靠赌钱发家致富。
儿子被她当家的给卖了,卖给了谁她也不知道。
趁着快被自家男人卖掉的时候她跑了。
这些年一直生活在余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