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八颗小碎银子神不知鬼不觉的塞到了徐税课的手里。
“大人啊,这年月生意不好做……”
徐税课掂量一下,笑了,叹了口气道:
“唉,本官也知道,这样吧,你给个五两银子,剩下的我来办!”
“哎呦,张大人你看我这脑子,忘了府上的公子大了。
这卷棉布你拿上,这是昨日府上来定的,今早才忙完呢!”
徐税课猛的一拍脑子,笑道:
“哎呦,我这脑子,我怎么把啥事都忘了,三两银子,三两银子!”
徐税课走了,张掌柜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浊气。
“张叔,徐税课的官很大么?”
张掌柜叹了口气,轻声道:
“不大,一个九品而已,但县官不如现管,一个个小小的九品就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!”
“锦衣卫都不行么?搬出谭伯父也不行么?”
张掌柜闻言笑了笑,很有耐心的给余令解释道:
“徐税课来自崇文门税关,这地方被称为“大明天下第一税关”,很受陛下喜爱的!”
余令懂了,原来是皇帝的。
见张掌柜有些劳累,知趣的不再言语了,王秀才说的一点没错,现在的皇帝只记得搞钱。
衙门的动作很快,第一天收了钱,第二日开始铺路,数千人整整忙了一天,余令蹲在路边也看了一天。
这干工程的太敷衍,还以为真的把干道铺满黄土,原来就是把路上的坑洞填补了起来。
到了第三日,城门开了,一群群的衙役走上街头。
谭伯长又来了,他还特意打扮了一番。
“走,去看热闹去!”
“不去,没啥意思!”
谭伯长闻言赶紧道:“说你是小屁孩你还不爱听,你知道今日是谁来京城?”
“谁?”
“花木兰!”
余令是真的觉得这家伙有大病,病入膏肓的这种。
傻子都知道花木兰不是这时候的人,他说来人是花木兰。
见余令老气横秋的瞪了自己一眼,谭伯长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,赶紧道:
“世袭石柱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