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得花钱。
“先生来了,快去!”
余令望着手心的一枚铜板有些吃惊。
厨娘笑着,笑容里带着微微的歉意,点点的讨好和奉承。
“我喜欢吃婶婶做的焦锅巴粒!”
厨娘笑了,重重地点了点头:
“好,以后吃米饭的时候我把火加大一些,都给你留着,好好学,念个状元出来!”
“我若成了状元,一定给婶婶买一个大大的宅子!”
望着余令离开的背影,厨娘赶紧道:
“记得奉茶啊!”
“记着啦!”
跟着先生一起念书写字那就是弟子了,弟子见先生第一件事是要奉茶的。
喝了茶情分算是定下来了。
余令端来了热茶,这是余伯临走前交代好的。
可余令心里清楚,这件事哪有奉茶这么简单。
束修定然是少不了的,王秀才那模样就不是一个大度的人。
余令亲眼所见,前日余员外出门的时候是拿着一卷布匹和腊肉出门的。
想必这就是给王秀才的。
余令虽然什么都没说。
但余员外做的这一切余令都记在了心里。
不管他是想找个儿子延续血脉,还是为了闷闷找个靠山。
从那一碗饭开始,余令觉得这就是自己今后活着的目的。
喝了余令的茶,王秀才的脸色好看了许多。
一个人是教,两个人也是教,对他而言也就是顺手的事情罢了。
“来,写个人字我看看!”
余令拿起笔,深吸一口气,铆足了劲,一笔一画的把人字写好。
余令很满意,在他看来自己已经属于超常发挥了。
王秀才看了一眼,面带嗤笑,毫不客气道:
“以为是个良才,谁知道是个朽木,我不知道你的认字是跟谁学的,看来也只是会认不会写罢了!”
听着王秀才的阴阳怪气,余令深吸一口气。
想说些什么,可什么却都说不出来,自己的毛笔字的确不行。
见余令面带不忿,王秀才望着闷闷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