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子孙都要应军差,充军伍。
父亲死了儿子上,没有儿子侄儿上。
余员外之所以能够脱离,全靠现在皇帝不管事情。
军户制度败坏,他花钱把自己改成战死。
(ps:在明朝,户有军籍,必仕至兵部尚书始得除,所以一旦成了军户,几乎没有脱离的可能。)
余员外能脱离全靠现在的皇帝,现在的皇帝什么都不管,一心搞钱,所以才余员外才能脱身。
谭百户叹了口气,摆摆手道:
“别提了,前日偷我的腰牌去烟花胡同吃白食,出来腰牌就被人顺走了,昨晚才打完!”
见谭百户面带不悦,不愿多说,余员外也不再多问。
此刻的余令已经醒来。
本就不是随遇而安的性子在这三年里也变成随遇而安了。
总得活下去不是?
“驴兄,借你的水槽洗把脸。”
简单的洗漱了一番,余令觉得轻松了不少。
见驴兄头也不抬的吃着草料,余令伸过脑袋看了看。
“吃的挺好,还有黑豆!”
“我觉得你应该吃面条的。”
余令坐在石槽上一边捡拾着石槽里面黑豆,一边伸手给驴兄挠痒痒。
驴兄很大方,见余令没有吃它的草料。
就很大方的任凭余令捡食黑豆。
黑豆余令不敢吃多了,不是怕放屁,而是怕把肚子吃坏了。
而且这点黑豆也吃不跑,也就解解馋而已。
余令是真的有点饿了。
就在余令想着把自己关起来这是要做什么的时候,门开了
一行人走了进来,一个胖子,两个锦衣卫。
余令从石槽上跳了下来,规规矩矩的站好,把手心的黑豆悄悄的放回了石槽里。
余员外终于见到了兄弟说的那小子。
说实话,第一眼他就觉得这孩子很不错,见生人不乱,眼睛有光!
谭百户拍了拍好兄弟的肩膀,笑道:
“如何?”
余员外点了点头:“是不错,可看着不像个乞儿,也不像贼偷!
倒是有某个大院里面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