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枭睡眼朦胧，焦急地询问道。
江明月对他莞尔一笑，轻轻点头。
她知晓查尔斯同意，一部分是因为自己手中的确握有筹码，另一方面也是看在战枭的面子上。
说到底，是自己欠了他一个人情。
“放心吧，都已经谈好了。”
战枭点头，“那就好，这样一来你就能放心了。”
江明月闻言，脑海中再次浮现出厉砚南仿佛神祇，从天而降救了他们的场景。
她中泛着浓浓苦涩，战枭看着江明月脸上的惆怅，便知晓她心情不好，但有些事一味逃避是没有用的。
“明月，如果你之前不想回答，那么现在，我可以问问你了吗？”
江明月不由得一愣，疑惑看向战枭。
“你想问我什么？”
“你对厉砚南到底还有感情吗？你可以不用着急回答我，好好想想再和我说。”
战枭没有犹豫，开门见山的问道。
他看到江明月睫毛扑闪，快速掩下眼底情绪，心中思绪万千。
哪怕她嘴上再怎么说不在意了，就算刻意与厉砚南之间保持距离。
然而有些时候，人越是在不经意间所做出的举动，越是能够暴露出她的真实心态。
就像此刻的江明月一样。
“我……我当然对他已经没感情了，我之所以这么做，无非是因为他救了我们，我不想做一个忘恩负义的人，仅此而已。”
江明月着急着开口道，心却不受控制的跳动，不安的情绪紧紧包围着她。
战枭真挚而又诚恳的看向江明月，望着她澄澈的眼眸，江明月甚至有些心虚。
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，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。
她真的还在意厉砚南吗？
一时间，她分不清自己心底的究竟是爱、在意，还是只是不想欠了他人情的愧疚与不安。
二人对峙间，马歇尔教授突然传来一阵轻咳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