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怡这句话说出的那一刻，江明月不由得挑眉，突然间不想离开了。
她甚至觉得，事情变得有意思起来了。
顾熙宁不行了，是怎么个不行法？
这一次，她又准备以什么样的方法去挽留厉砚南的心？
“她到底发生了什么？你要不直说，要不我就挂了电话。”
面对董怡的哭诉，厉砚南神情不变，语气却逐渐冰冷。
这对母女之间的把戏实在是太多了，多到他都不想再去戳穿这些小伎俩，只会让他觉得更加厌烦。
可董怡和顾熙宁却乐此不疲，总觉得以这种手段就能够挽回自己，却根本不愿回头看看，他们究竟做了多么荒唐的事情。
厉砚南如今已经没什么好在乎的了，父母和他的关系本就一般，尤其是有了那个私生子之后。
他所在意的，只有爷爷一人，可却差点葬送在了沈力学手中。
而这位神医，正是来自董怡和顾熙宁的强烈推荐。
所以厉砚南对她们，当然没有什么好印象，甚至开始觉得厌烦。
他不过是收回了对江家的助力，并且拒绝与她们见面，根本不曾对顾熙宁和董怡施加什么惩罚，就已经算是他念及旧情了。
可她们似乎并不知足，总觉得厉砚南还会有回心转意的时候，但哪有这么简单？
董怡的哭声突然噎了一下，大概是没想厉砚南口气如此不好，一时间反倒不知让她怎么开口了。
厉砚南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回应，眉头紧皱，不耐烦地开口道：“如果不说，我就挂了。”
“等……等一下，我说，我没说不说呀！”
董怡连忙开口，声音再次染上哭腔，情绪收放自如，完全不需要酝酿。
“砚南，上次是我们对不住你，对不起老爷子。我也没想到那沈力学居然是庸医，熙宁更是没想到，我们真的知道错了。”
董怡声音里充满了懊悔，可究竟是不是真的难过，只有她自己清楚。
“这段日子你一直不见她，熙宁也沉醉在罪恶感中无法自拔，或许是因为太愧疚了，她居然选择了割腕！”
董怡一说，顿时哭得更大声了。
江明月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