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拢了拢头发，笑容满面：“厉爷爷，砚南没有和你说吗？”
厉老摇摇头，“说什么？他什么也没跟我说。”
昨天厉砚南带了小宝想吃的东西回来后，爷孙二人便彻底把他当成了一块背景板，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他。
厉砚南自觉无趣，也就离开了。
关于江明月和沈力学的一月之约，他确实没有告诉厉老。
不过巧的是，他今天在家。
“爷爷，云医生不会来了。”厉砚南清冷的声音从楼上传来。
众人抬头望去，他正从楼梯上下来，慢条斯理地扣着衬衫纽扣，矜贵优雅的模样看得顾熙宁一阵脸红。
她看上的人，果然什么时候都好看。
听云医生不来了，厉老当即怒火冲天，手中的拐棍重重地杵着地面。
“你说什么，云医生不来了，怎么回事？不是说好他们一起帮我治病吗？”
顾熙宁连忙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态度，解释道：“厉爷爷，这件事不能怪我们，是云医生不愿意和沈医生一起共事，昨天说话还很难听……”
说完，还不忘看了一眼厉砚南，眼看他毫无动静，顾熙宁这才放下心来。
仔细想想，自己说的也没错嘛。
昨天云医生离开时，说话的确不好听，虽然他们这边也不怎么好听，但顾熙宁向来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。
厉老面色依旧不善，哼了一声不再说话。
他用脚趾头也想的出来，肯定是这伙人昨天难为了明月那孩子，否则怎么会气得她不来给自己看病？
众人争论中，早已忘记等在一旁的沈力学。
在外面，他好歹也是人人推崇的名医，不曾想在厉家竟如此不值钱。
要不是看在厉家的地位权势上，他怕是早就拍屁股走人了，但此刻却不得不低下自己高贵的头颅。
“厉老，您不愿意轻易换医生，我能理解，但我和云医生定下了一月之期，这也是她同意的。”
顾熙宁也连忙趁热打铁，把二人之间的约定告诉了厉老。
厉老没回答他们，将目光转向厉砚南，低声问道：“这件事，你也同意了？”
厉砚南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