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齐的步伐走在大街上。
当他们那满嘴鲜血、衣服破烂,宛如一个与野兽经历了殊死搏斗的形象出现在众人面前时,着实引起了轩然大波。
如果不是全世界,那至少是全德国,几乎都在报道这事。
“脸上沾满鲜血,散发着若有若无的癫狂……肆无忌惮而又有组织的野蛮行为,野蛮的屠杀,难以形容的胡闹。”——来自于法国驻慕尼黑武官的评价。
除了国外评价,还有来自于国内评价。
克劳森看过位于波茨坦的报社所发表的每一篇关于秩序会的文章,有形容其为“吃人的怪物”的,也有说“秩序会把慕尼黑从病发集体癔症的疯子手里解决出来,虽然疯子做的过分,但若无秩序会的解救方法相比,却又相形见绌了”。
一直到4月18日,克劳森才做了解释,但并非那种长篇大论:“病发集体癔症的疯子需要用以最血腥残酷的方式镇压,想要彻底根除这场集体癔症再次爆发,只能将每一个参与其中的人彻底消灭,把他们的肉体粉碎,把他们撰写的文章烧毁,确保一个不留,一个不剩。”
当这篇解释结束时,在慕尼黑,秩序部开始有组织的逮捕残党,甚至是封锁了出入慕尼黑的路,唯有被确认为“非集体癔症患者”的市民才能被给予通行证自由出入。
而被抓到的人呢,他们的下场不会有多少。
若是逮捕了数量众多的残党,那便用枪杀或刺刀挑死,若是数量不多,刽子手们并不介意使用刮骨刀慢慢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