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惨叫,直到开过去后,就寂静无声了。
没有了监督员的在场,野兽们便褪下了披在身上的人皮,手里拿着刺刀,先从脸部开始,动作粗暴,甚至好几次割烂了皮肤。
而在天空,秩序部的飞机同样令人绝望,陆空两军的联合作战,使他们很快抵达了第一个火车站,在那里,几乎没遇到什么激烈抵抗,便将其收入囊中。
在这之后,进攻的势头暂时停止了,并非谈判,也并非誓死抵抗,仅仅是因为一路上的鲜血、尸体多到数不胜数。
那可是难得的美食,而且十分新鲜,比起进攻,吃东西要显得更加重要。
他们随身携带了一把刮骨刀,用处广泛,既用来割脸皮,也用来切骨头。
尸体被分食殆尽,唯有那难以清理的鲜血宣告着这里曾经躺过尸体。
待到所有人的背包都装不下时,秩序部再次出发。
当前进到第二个火车站时,秩序部遇到了像样的抵抗。
这一次是两方疯子的对决。
火车站内架起了几挺机枪,当秩序部士兵冲进来时,毫不犹豫的喷出火舌,把这些出头鸟给打成了窟窿眼。
若是只有步兵,那秩序部还真得付出一点伤亡,但在几次冲锋未果后,秩序部指挥官调来了坦克。
一发炮弹将一个机枪阵地炸的稀巴烂,随后,坦克碾上第二个阵地,再开火解决第三个阵地,剩下的步兵就没什么好怕的了。
4月14日,在“棕榈星期日政变”发生的一天后,秩序部攻占了慕尼黑的主要火车站,当这个消息传入红军指挥部时,未感染者和症状较轻的感染者几乎都跑没影了。
自诩为“消灭一切需要净化的异端”的秩序部冲进各个主要设施,解决了正准备杀害人质的抵抗者,紧接着,又没费多大功夫的解决了零星的抵抗力量。
之后,在秩序部长的命令下,士兵们走进了马里恩广场,示意他们待命后,这名假意识清醒癔症患者联系了克劳森,问他“是否要让秩序部士兵以当前的面貌出现在广大新闻记者、媒体的面前”。
“并无问题。”克劳森的回答如此简短。
于是,这位部长也没让士兵们整理着装,直接让他们以现在的姿态,迈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