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了药。
2月21日,这天清晨,莱曼一行与马库拉在波茨坦召开了一场作战会议,马库拉此次的提议是“成员分散,避免扎堆”。
“德国很多地方都在闹,慕尼黑、柏林这两个地方既是秩序会的主要分布范围,也是战斗的最激烈的。”
先是由马库拉主导的一段冗长的开场白,莱曼大致猜到这家伙要说什么了,于是便在他停顿的时候打断:“需要我分一部分人到慕尼黑吗?”
“准确来说,是巴伐利亚。”马库拉也没再继续说话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记录员点点头,这一举动也极大缩短了这个冗长会议,要不了半小时就结束了。
挑选人员前往巴伐利亚的任务交给了马库拉,他像一位从一堆一模一样的商品里挑选几个不一样的顾客似的,背着手,在这些人面前反复走了半天。
最后,他只给莱曼留了三个人,安克西斯、汉密尔、莱曼自己。
被挑选出来的那七个人,有的到了巴伐利亚,有的去了生产地。
一个巴伐利亚人,一个波茨坦人,一个美国人,成为了柏林地带仅有的三位协会成员。
他们的主要任务不变,记录患者与听演讲。
秩序会几乎是一天一个花样,有时候是文学大会,有时候是叫喊比赛,有时候是乌托邦式的承诺,各种各样。
但患者知道患者想要什么,无论是什么题材的演讲,他们总是能吸引不少的患者加入其中。
现在,相当一部分的柏林人、波茨坦人有两个身份,一个是魏玛政府公民,另一个是秩序会会员。
22日早晨,一个极好的时间段,吃完早餐,就是前往一家被秩序会包下的酒店去听演讲。
这一次的发言者再熟悉不过了,一个贵族、一个军官,同时也是秩序会的领导人——克劳森。
“我对你们这些热情似火的听众感到惊讶。”克劳森笑着开口,而后后退一步,冲台下众人微微鞠躬。
“同时,令我惊讶的还有几位常客。”他的目光有意无意地瞥向人群之中的莱曼,以及附近的安克西斯、汉密尔。
“看起来另外七名常客有事离开了,可能是家里出事,也可能是出差,不能继续参加集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