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汉军放进来的?!”
刘豹没那么蠢,虽知晓汉军都在东面,却也同样派了少部分斥候侦查其余三个方向。
甚至汉军千余骑东奔那日,他还派了两百余骑到岐山山口附近,侦查探视,并一直留人在岐山山口巡查。
就是防止又有汉骑从安定出发,穿越岐山南下。
一名骨都侯勒马驰来:“贤王,汉军好像只有五六十人!”
“五六十人?!”刘豹霎时满脸不可思议,简直闻所未闻,“你没看错?!”
“区区五六十人,他怎敢来袭我匈族王帐?!”
刘豹只觉得自己受了侮辱,骤然间须发皆张,怒不可遏。
“把我的马牵来,命所有人能上马的立刻上马,暂时不要再与他们接战,把他们给我围起来!”
刘豹还是保持了些许理智,汉军穿着重铠,以己之短击敌之长的蠢事他不可能去做。
“是!”那名骨都侯领命离去,准备去给贤王把马牵来。
刘豹咬牙切齿,再次朝西望去,然而就在此时,他目之所及处那十几人组成的汉军小队,突然朝他杀来,似乎发现了他!
刘豹一下惊愕,其后拔腿便跑!
“那是不是刘豹?!”杨条之子杨素此时也如关兴一般一直在寻找王帐。
匈奴营帐设置成多重圆形,按照常理,王帐应就在圆心,可当他们杀到圆心所在,却并未发现所谓的狼头王帐。
此刻远远见到一人衣着华丽,不与寻常匈奴相同,又在逃窜,杨素骤然一喜。
不远处的关兴听见杨素的声音,顿时循声一望,又顺着其人枪指方向再望,果然见到一人衣着鲜亮华丽,必是大人物无疑!
“贤王大人为何要抛弃大伙独自逃亡?!”关兴突然飙出一句九分标准的匈奴语,赫然是那日魏兴重复千百遍那句。
他的声音嘹亮粗犷,然而那衣着鲜亮之人却是片刻未曾停留,脚步如飞。
可与此同时,远近所有匈奴人的目光都朝东望去,最后又都定格在那鲜亮之人身上。
见其人竟真在逃窜,于是瞬间变得更加慌乱。
“就是他!穿白色锦袍的人是刘豹!”关兴一边高声大呼,一边踏着重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