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父亲小时候教育得好。”
裴恒微微一笑，随后又问了一些关于裴舟学识方面的问题。接着，他话锋一转，语气中带着几分严肃：“裴烬被你送进精神病院这事，我不是想追究什么。只是你身为继承人，做事得名正言顺，不然怎么服众？”
这事来之前，裴舟就有预料，因此他不慌不忙地回答道：“裴烬经过心理专业的评估，确实是有中度的精神障碍。族中叔伯长辈若是有疑问，可以随便找个201医院的人问问，我也愿意随时陪同。”
裴恒点了点头，目光依旧紧紧盯着裴舟，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：“哦，那你可知卫家大小姐为何要突然出国深造？”
裴恒的话让裴舟陷入了沉思。显然，卫市长已经把这事告诉给了裴恒，裴恒知道是自己在背后授意。现在的问题是，卫佳莹如何得罪了自己，以至于自己会做出这个决定。
裴舟沉默片刻，最终恭敬地说道：“儿子愚钝，还请父亲明示。”
他没法说出真实答案，难道要他告诉裴恒，是因为卫佳莹得罪了景桃，所以他要把卫佳莹送出去，免得她再惹事生非？
裴恒盯着他看了好一会，桌案上的茶都渐渐凉了下去。他捧起香茗，缓缓道：“你真的不知道？”
裴恒这几年一直有暗中观察裴舟的生活，加上这几天的事情，这让他对这个儿子有了某种程度上的迷惑。他觉得自己这个不了解的儿子，远没有他表现的那么老实愚钝。
裴舟目光坦荡地看着裴恒，语气平静：“卫家大小姐此前是对儿子有过追求，也去过东山别墅数次。但私下里，儿子和她并无来往，所以对她出国留学这事，的确不是太清楚。”
安静的书房，昏暗的光线落在裴恒修长的手指之上。他看着裴舟坦荡的目光，缓缓道：“我要听实话，不要和我装傻充愣。”裴恒看出裴舟是有意隐瞒动机，和他打官腔。
“儿子确实不知道。”裴舟目光坚定地看着裴恒，不曾有丝毫动摇。
裴恒目光微微眯起，随后“砰”的一下手掌重重拍在桌案上，茶水“哗啦啦”掀翻，顺着桌案流淌在地上。
但裴舟依旧不为所动，目光坚定的看着他。裴恒拿起戒尺，在桌案上啪的抽了一下，让裴舟的心跳不由得加速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