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他努力让自己显得冷静,声音低沉而克制:“那你这锁骨上的红痕怎么来的?”
他紧紧盯着景桃,眼神冷漠如寒冰,却又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痛楚。
景桃被他问得一愣,随即皱了皱眉,尽量放缓语气解释:“王林,这个,裴舟他……”她顿了顿,似乎在想该如何解释,但最终只是叹了口气,“算了,我不想多说。”
王林的眼神更加冷冽,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:“不想多说?景桃,你到底把我王林当什么?你若无意,又为何要对我这么好?”
景桃被他逼得有些烦躁,声音也冷了下来:“王林,我们只是朋友,你又何必这么咄咄逼人?”
王林闻言,眼神一暗,“是啊,我们只是朋友,是我自作多情了。”他说完,转身就要离开,背影显得格外孤寂。
景桃看着他的背影,心里莫名涌上一股酸涩。她张了张嘴,似乎想说些什么,
就在这时,裴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:“景桃,该回去了。”
景桃回过头,看到裴舟站在不远处,目光冷冽地看着她和王林。他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,但景桃能感觉到他身上的低气压。
她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点了点头,跟着裴舟离开了后厨。王林站在原地,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,拳头握得更紧,指甲嵌进肉里,鲜血从指缝中溢出,他却浑然不觉。
——
锁骨事件后,景桃和王林的关系一下子降到了冰点。
虽然王林每天晚上七点到九点,依旧准时来给景桃补课,但他的态度却冷得像一块冰。
他准时来,准时走,补课的过程中不会多说一句与教材无关的话,也不会多做一件与家教老师身份不符的事。
平时就更别提了,不论景桃约他做什么,他总是用两个字回复:“在忙。”
王林甚至开始刻意疏远景桃的帮助。
他提出要辞退景桃为他母亲请的护工,还要求景桃的助理唐萌萌离开他妈妈的病房。
这件事被唐萌萌告诉景桃后,景桃特意去看了一趟王林的母亲。在王林母亲的极力阻拦下,王林才不得不暂时作罢。
但他的态度已经很明确——
没有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