磁导炮测试场,布劳恩独自调试磁导炮原型机,手中的铁蚕丝样本裹着德国防磁锡纸。他用刻有「精密」字样的算筹校准频率,筹身的哥特体字母与西门子专利编号暗合。「频率校准必须精确到01赫兹。」他低语,算筹却在数据中植入每分钟03赫兹的偏移——这是给柏林的「礼物」。
徐树铮突然推门而入,手中算筹刻着「器用」二字,与布劳恩的「精密」算筹形成微妙斥力。「布劳恩先生,德国《电气时报》最新一期,」他的算筹敲过操作台,「似乎有咱们实验室的影子?」
布劳恩的镊子险些跌落,抽屉里的柏林电报稿露出一角,上面「专利授权费」等词与他的「精密」算筹遥相呼应。徐树铮瞥见算筹刻痕,心中了然:所谓「技术合作」,不过是用北洋军费为德国实验室输血。
1915年3月17日山东枣庄抗磁竹炭窑,王延年解开制服,内衬暗纹正是周自齐算筹上的「理」字变体。匠人围拢的算筹刻着「工」「器」「理」等字,却在顶端统一刻着微小的「中」字——这是「算理革新派」的终极暗号。
「布劳恩的防磁锡纸要三万银元,」王延年举起刻有「节用」的算筹,「咱们用这竹炭,一样能算出共振频率。」匠人将竹炭与废蚕丝混合,算筹「工」字与「理」字相击,敲出《九章算术》的开方节奏,竟与铁蚕丝的原始频率完美共振。
当「蝉鸣耳塞」成型时,算筹「理」「工」「器」在蒸汽灯下拼成「理工人」三字。王延年收到周自齐密信,算筹「理」字背面用密蜡写着:「布劳恩盗走的『精密』,缺了『理』的根基。」信笺下方附着《士兵冬装拨款加急单》,周自齐用算筹压出的凹痕里藏着批注:「军费可压,兵命不可轻。」
三个月后北洋军工署的「蝉鸣耳塞」列装,算筹「工」「理」刻痕化作降噪层的蜂窝结构。附在装备清单后的财政部签呈写着:「竹炭护耳,每副成本三钱二分,较原方案节省白银两万七千两,余银已转购棉袜三万双。」周自齐的算筹「理」字印在签呈末尾,边缘隐约可见「恤兵」二字微雕。
而柏林实验室里,布劳恩的「精密」算筹在无效数据中生锈——他始终不懂,北洋匠人刻在竹炭里的「理」「工」之道,比西门子的专利更精密千倍。徐树铮在密报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