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所”,却被要求“每核一囤,需附宗室监工签押”。载龄作为监工代表,在《仓储清册》上随意签注“情况属实”,却在私下命人将“实储七成”改为“实储八成”,用墨笔涂抹算筹核计的红色批注。
时光在文书往来与礼仪典制中悄然流逝:道光七年冬至,载锡以“冬至大祭,不宜动土”为由,暂停仓场核量,已核数据被封存入库;道光八年春,张恪借“春祭农器”之机,向道光帝进献刻有“量入为出”的青铜量斗,帝命“陈列懋勤殿,以为儆戒”,却未批准全国推广;道光九年夏,洪泽湖再次决口,绵志以“仓粮虚储致赈灾不力”弹劾载龄,道光帝命“革职留任,戴罪核仓”,却在载锡“宗室不可轻动”的劝谏下,改为“罚俸一年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