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罗县长,各位领导,你们能支持搞副业那可真是太好了,咱们两位受伤知青就是专门养兔的负责人,昨天被公社的人抓去差点打残,就是因为养兔的事,我还以为是上面不让养兔,可当时咱们也是经过允许才养的啊。”
各位都是人精,话说到这份上还有什么不明白,陆远这是在告状。
“怎么回事?”罗耀国问道。
既然状告到他跟前,说明这事他能处理,他不介意卖陆远一个好。
陆远看了一眼走在后面的李栋梁,见他还在不停地擦汗,心想就这点胆子还敢纵容不孝子在外面放肆。
“罗县长,我们昨天晚上刚从省城回来,还没来得及细问,也就了解个大概。
听说是有人来兔子养殖场闹事,双方发生冲突,对方还对其中一位女知青言语轻佻并动手动脚,女知青在反抗中弄伤了对方,对方就让公安将两位知青抓进了派出所打了一顿。
女知青差点毁容,男知青一只手都打断了,要不是高大夫医术好,怕是要落下残疾,但以后那只手不能用力也不能干重活了。”
李栋梁傻眼,这怎么跟他了解到的情况不一样,明明昨晚他也见过两位受伤的知青,哪有他说得这么严重。
只是还不等他多想,就听见县长厉声说道,
“岂有此理!简直是无法无天。”
“李书记,这件事你好好去查查,看谁这么大胆敢闹事,还有那派出所的所长,也要好好审问审问是怎么回事。”
李栋梁的手帕已经能拎出水来了,里衣也早已湿透,黏黏糊糊的贴在身上很是不舒服。
可现在他已经顾不得其他,连忙上前解释,“罗县长,这都是误会,真是误会。”
“噢?这事你清楚?”
“清楚清楚,是我家那臭小子听说长河大队办了兔子养殖场,昨天就好奇过来看看。谁知两位知青误会了他们要抢兔子,双方就起了冲突最后还动起了手。”
“我家那小子脑袋还被开了瓢,他就是一时气不过,才报了派出所让公安将两位知青抓起来吓唬吓唬他们。”
这个时候,他知道不能一味地隐瞒,只能半真半假避重就轻地挑能说的说。
“我知道此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