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,我可从来没干过损害集体利益的事。”
“你别不承认,听说你时常上山打猎,山上的东西都是集体的是公家的,你私自打猎卖钱就是挖社会主义墙脚,侵占集体资产。这么大的新房就是你打猎卖钱盖的吧?”
钱伟新旁边那位面熟的年轻干事义愤填膺地说道。
陆远很想说:哥们儿,你真相了,但我不可能承认。
“这位领导,这房子都是我媳妇娘家帮衬盖起来的。这可是砖瓦房,买砖瓦都好几百呢,咋可能是打猎卖钱盖的?打什么猎能这么赚钱?”
说完还补充,“对了,我媳妇娘家帮衬盖房的事大伙儿都知道,上次也有革委会的几个领导接到举报来查过我们家,看到了我媳妇娘家寄来的很多好东西,他们也去邮局核实过。”
看热闹的村民一听这话,纷纷点头附和。
“对呀,温知青娘家寄了不少好东西和钱票,她都拿去换砖瓦了,这房子就是这么盖起来的。”
“是啊,这房子都是温知青盖起来的,陆远可没这本事。领导,你们可别往他脸上贴金了。”
陆远:“……”
后面那句话大可不必说。
“是啊,领导,陆远从小到大我们看着长大,有啥本事我们都清楚,别看长得人模狗样的,但凡有狗汪汪两声,都能给他吓尿,别说让他上山打猎了。”
陆远:“……”
嘿!
咋还来劲儿了呢?
他啥时候被狗吓尿过?
这有点过分了啊!
温沫雪瞄他一眼,又瞄一眼。
抿着唇差点破防,真的忍笑忍得好辛苦。
要不是时机不对,她肯定要笑个痛快。
“你们都是一个村的人,说的话不能信。既然有人写了举报信,我们肯定要查个水落石出。”
刚才那位义愤填膺的小干事又说话了。
陆远从他的话中提取到了一个信息,是有人写信举报的,那这个人一定识字。
村里识字的人不多,认识字的就那么几个。偏偏这几个跟他没什么过节。
他将视线投向知青点的那群人身上。
贺胜桦和洪霞脸上明显有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