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您算算一共多少钱,我先给个定金。”
孙大豆想了想,“你一共给58块就成。”
这么便宜?!
温沫雪差点脱口而出。
要知道她要的东西不少。
一个大方桌加配套的四条长板凳,一个橱柜,两个炕桌。还有两个大衣柜一个沐浴桶。另外还有四个小板凳和四把小椅子。
温沫雪给了十块的定金,就准备回去。
孙毛豆将她送到院门口欲言又止。
温沫雪对他印象不太好,见状也没问什么,只想早点回去。
还想着下次来拉家具就让陆远过来。
孙毛豆见人是真的要离开了,终于没忍住出了声。
“等一下,温知青。”
温沫雪:“有事?”
孙毛豆左右看看,见没人便上前一步。
温沫雪警惕地往后退。
孙毛豆见状知道她是误会了,忙解释,“你别怕,我就是问一下陆远。”
温沫雪本来就在担心陆远,听他提起,便定了定心神问道,“问他什么?”
孙毛豆压低声音,“他在家吗,我找他有点事?”
温沫雪摇头,“现在不在。”
“那你回头告诉他,就说我有事找他,让他务必过来一趟。”
温沫雪看他如此郑重的样子,也认真回道,“行,我会跟他说的。”
回到家心里还犯嘀咕,这人找陆远能有啥正事。
也没太多时间让她多深思,家里隔壁屋在唱大戏。
张玉萍被革委会的带去教育了两天,又被公安拉去审问了几天,心中的憋闷可想而知。
将这一切都归结于陆远的陷害。
回到家洗干净了又填饱了肚子,就让陆小军去了荒宅将陆国庆叫了回来。
这会儿正在屋里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诉。
“当家的,我真的是被陆远给害惨了。辛苦将他拉扯这么大,没功劳也有苦劳吧。没想到他居然跑去跟公安说,伤害刘老头的人是我。”
“哎哟,这不是想要我命吗?幸好人家公安同志明察秋毫,查出我是冤枉的才放了我回来。不然这辈子我就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