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瘦的腹肌,大姑娘小媳妇都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去。
但又忍不住偷偷打量。
陆远正想问怎么回事,立在院墙上十分显眼的孙毛豆就朝他喊,
“陆远,听说你们家藏了不少资本家的东西,是不是真的?”
陆远擦汗的手一顿,拧眉道,“胡说,我们家八代农民,怎么有资本家的东西。”
他就是再不喜亲爹和后娘,也不能让人家冤枉了去。
不然他就成了资本家的后代,还能有好下场?
“嗐,谁说你们家了,是说你新娶的媳妇。”
孙毛豆一脸复杂地看着他。
“公社革委会都来人了,正在你家检查呢。”
陆远一听,心里一咯噔,这是谁在整他和假媳妇?
刚才见这么多人围在这里,还以为在查荒宅搞破鞋的事。原来是有人要搞他,顿时顾不得跟王丰年打招呼,大步朝院子里走去。
此时陆家院子里面也满是人,看见陆远,自动让出一条道。
堂屋里,半个小时之前。
大队长带着三个革委会的人气势汹汹地要进东边前屋搜屋子,旁边站着起哄的张玉萍和陆小芳姐弟三人,以及沉着脸默不作声的陆国庆。
温沫雪这边帮手也不少,站在她身旁的除了知青点的红霞,还有徐冬和陆国安一家六口人。
就连陆国安的老娘也一屁股坐在了房门口。
革委会三人喝斥无关人员让开,不然全都抓起来送去公社教育批评。
陆国安的老娘装聋作哑。
“啊?你们叫我评理?那我就说说。”
说着拍拍屁股颤颤巍巍地起身。
“同志,你们不能看我这侄孙媳妇是个知青,就来欺负她。她要是有什么问题,就不会是来当知青了,早就被送去牛棚了。”
他们不敢真跟革委会的人起冲突,只能试图讲道理,希望这些人能听进去。
温沫雪也忙澄清,“我家世清白,我爸我妈我哥我姐都是工人。我家的亲戚不是工人就是公职人员,所有人都经得住查。我还响应国家号召下乡支援农村当了知青,并不是资本家的后代,更没有私藏什么资本家的物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