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宽被他逼问得再次满头大汗,无言以对。
“还是没有?”
周大保不由得气笑了:“偏听偏信,就算是我这个外行也觉得有问题,你们就这么办案?”
“……”
严宽被说得脸上再也挂不住了,咬了咬牙:“周乡长,你到底啥意思,为啥针对我?”
“严宽同志,你居然认为我在针对你?”
周大保惊愕地瞪大眼睛:“你倒是说说看,我哪句话说的有问题,是在针对你?”
严宽想了想,沮丧地发现周大保的话滴水不漏,明明是处处针对他,却又抓不到把柄。
周大保作为一乡之长,刚才说的所有话都合情合理,也非常符合他的身份。
“严宽同志,希望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!”周大保非常严肃地道。
“周乡长,得饶人处且饶人,你也没必要揪着不放吧!”严宽实在忍不住了。
脸上没敢流露出不满,但心里早就有破口大骂,多大的事情啊,至于对他穷追猛打吗。
大家都是成年人,何必搞得如此剑拔弩张。
周大保像完全听不懂他的话,淡然道:“不是我跟你过不去,而是你办的事不够地道。”
严宽咬咬牙:“我承认事情有瑕疵,但不是故意的,更没有不尊重您的意思。”
“呵呵,尊不尊重我无所谓。”
周大保摇了摇头:“我作为一乡之长,不允许辖区内的老百姓受到冤屈,是我的职责。”
“行,你狠,我见识到了!”严宽冷笑一声。
然后盯着陆远看了几秒,阴阴地道:“小子你运气好,下次可不要落在我手里。”
话音未落,气呼呼地摔门而去。
周大保没有多看他一眼,转而打量起陆远来。
好一会儿,周大保才开口道:“陆远是吧,没想到你的本事不小啊。”
陆远讪讪一笑:“周乡长您见笑了,我哪有什么本事,就一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。”
“行了,少在我面前装傻充愣。”
周大保摆了摆手,又道:“不过我也得提醒你,乡长的儿子没那么好欺负。”
陆远挠挠头:“明白,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