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两名凶神恶煞、装模作样的刑侦队员,陆远油盐不进,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。
“让你说话,听到没有?”
“你特么哑巴了!”
一名刑侦队员没想到这小子如此难搞,气得拍桌打板凳。
“涛哥,让我来。”
年轻些的刑侦队员阴笑一声,走到陆远面前,一把掐住他的左肘,指尖用力。
一边用力掐,一边凑到陆远耳边:“小子,不想吃苦头,就赶紧认罪,听清楚没?”
“做梦!”
陆远朝他呲了呲牙:“你们把我抓来容易,想把我送出去可没那么容易。”
“哟嗬,你的意思是你有靠山?”年轻队员脸上的笑意更深,指尖也更加用力。
这个手法用好了会让人很疼,他屡试不爽,很多死硬分子最终都吃不消。
“我相信,政府里不全是你们这种蛀虫,更多的是好官。”陆远说着闭上眼睛。
他被掐得很疼,但这种疼痛对他来说毫无压力,连脸色都没有变。
“……”年轻队员又试了一会,发现没有任何效果,不由得沮丧地摇头。
对年长队员道:“涛哥,这小子软硬不吃,还是你来吧。”
“嗯,学着点吧。”
涛哥说着起身,一把揪住陆远的头发,喝道:“小子,你真想死是不?”
陆远朝他眯起眼睛,只是看着他,没有任何表情。
“说话,是不是想死!”涛哥羞恼成怒地使劲摇晃他的脑袋,“你当我不敢弄,是不?”
就在这时,老严推开门走进来,脸上带着怒气。
见涛哥正在上手段,拉开椅子坐下,冷冷地盯着陆远,没有急着开口。
对付一个乡里的穷小子,居然把他们逼到这个份上都没有拿下,实在有点说不过去。
“说话!”
涛哥的声音越来越大,表情也越来越不耐烦。
三里屯。
一直没等到陆远回家的陈秀英,心里总觉得不踏实,第七次来到路口张望。
还是没有看到陆远的身影。
“不行,我得去找他。”陈秀英咬咬牙
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