漆黑的剧场中，屏幕仍在闪烁，白色的光映照着三个人的身影。
苏夜死死盯着眼前的“自己”，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。
这已经是他第二次见到这个和他一模一样的家伙了！
上一次是在监视屏幕里，而这一次——对方就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！
“你到底是谁？”苏夜沉声问道，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压迫感。
那个“苏夜”微微一笑，双手插兜，轻松地看着他：“这个问题，不应该由我来回答。”
“应该是你自己，问问自己——你，到底是谁？”
苏夜瞳孔微缩。
江时宴站在一旁，眉头微皱，缓缓开口：“你想玩心理战？”
那个“苏夜”挑了挑眉，轻轻鼓了鼓掌：“果然，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聪明。”
苏夜眼神一沉。
“……‘还是’？”
对方轻笑：“看来，你已经察觉到了。”
“我们，曾经见过。”
空气，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。
苏夜脑海中，隐隐有某种记忆碎片浮现。
他尝试去捕捉那些画面，但头痛得像是有人在用钝器狠狠敲击大脑，让他几乎喘不过气。
他扶着额头，低声道：“……你到底是谁？”
“我是你。”
“……什么？”
那个“苏夜”微微一笑，语气平静，却带着一丝诡异的意味：“我是你，我是‘曾经的你’，也是‘未来的你’。”
“你以为，你是‘唯一’的苏夜？”
“可事实上，你不过是……被筛选出的其中一个‘版本’而已。”
苏夜猛地抬头，瞳孔骤缩！
“‘版本’？”江时宴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。
“呵……”那个“苏夜”轻笑了一声，缓缓地踱步，走到剧场的座椅旁，随意地靠坐下来，悠闲地开口：“你们一直在想，‘天命直播’到底是什么？”
“是死亡游戏？是筛选系统？”
“都不对。”
他轻轻抬头，目光冰冷地落在苏夜身上。
“天命直播，是一个实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