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夜的脑子轰然一响。
他整个人僵在了原地，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。
“……原来如此。”
他终于明白了。
这场直播，从头到尾，他根本就不是个普通的“玩家”，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实验。
他所经历的一切，可能都只是“他们”安排好的剧本。
他只是一个，被操控的傀儡？
“所以……”苏夜终于开口，声音低哑得可怕，“你告诉我这些……是想做什么？”
008微微一笑，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表情：“当然是——让你做一个选择。”
“要么，你继续被‘他们’操控，成为他们的‘完美实验体’。”
“要么，你跟我走……一起打破这个实验。”
他眯起眼睛，目光锐利得像是一把刀：“但你要明白，一旦你选择对抗，就意味着——你必须与整个‘天命直播’为敌。”
江灵汐猛地回过神，立刻拽住了苏夜的手臂：“苏夜，不要听他的！他说的这些，根本没有证据！”
她的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衣袖，声音微微发颤：“你是你……无论那些记忆是真是假，苏夜，你一直都是你自己！”
温庭也皱起眉头，低声说道：“冷静点，别轻易被他的话带节奏。”
008笑着摊了摊手：“无所谓啊，反正我只是个传话的人。你信不信，对我来说都没差。”
他看着苏夜，嘴角带着一抹戏谑：“但如果你还想继续活下去，你就必须站队。”
“天命直播不会容许你继续这样‘不受控’。”
“你只有两个选择——要么，成为实验体的一部分；要么，打破实验，成为规则制定者。”
空气仿佛彻底凝固了。
江灵汐的脸色愈发苍白，温庭的手指微微蜷缩，显然也意识到了局势的严峻。
苏夜没有立刻回答，而是闭上眼睛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。
片刻后，他睁开眼，眼底的光芒已经变得无比冷冽。
他看着008，嘴角微微上扬：“我还有第三个选择。”
008挑了挑眉：“哦？”
苏夜目光幽深，声音缓缓吐出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