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正带着微妙的神色看着他。
看她的模样，可能已经到这儿很久了。
商羽握紧水果刀，迅速朝柳夏脖子而去：“你是谁！”
柳夏似笑非笑地说道：“下次来我店里继续点男模啊？”
这语气，这神态的确是柳夏了。
商羽这才放松警惕开始观察四周，这个地方，是一个花园，周围已经没有那股恶臭，边上的花草盛开，让花园在夜色下很是吸引人，但又透露着一丝诡异。
他往前看去，见到了一座神庙。
除去盛开的花草，这里和他之前被带去的地方几乎是一模一样。
“来过？”柳夏何其敏锐，一眼看出他的问题。
“梦里来过。”商羽面色如常地敷衍着，希望在这千年老狐狸面前不要露出破绽。
“小帅哥，你可以和我说实话，我或许能够考虑不告诉祁璟韬。”
“姐姐想要告诉璟韬什么？”商羽十分亲和地笑道，人老眼先衰，他虽然有鬼瞳的庇护，但眼周还是不免出现了些许皱纹，这一笑，鱼尾纹舒展。
在商场上，无数的合作方，就是被他这副模样唬住的。
柳夏不至于被一个不到四十岁的人类骗了，便说得有些模糊：“比如，刚才那条大鱼。”
提到这里，商羽看似无意地隔着袖子摸了一下左手小臂，不过这一瞬，他周身冒出水汽——是在将自己身上的水汽蒸干。
“手上有什么？”柳夏看向那处。
商羽一言不发地将袖子捞起来，露出三道血淋淋的伤口：“之前那个黑袍有能够抑制鬼瞳能力的神器，受了点伤。”
“你是怎么回来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