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中，那似乎真的只是一个会化形的小妖。
“商总，我们用仪器检测过了，那很有可能……”
“我很抱歉，但我不得不打破你们这可笑的幻想。”商羽看上去无懈可击，“我知道诸位在想什么，如今鬼怪作乱无数，不算安稳，我一个人能力有限，幸得各位前辈相助。如果璟韬还在，对于如今的安稳肯定是件好事。但是，众所周知，十年前，他已经死了。”
在场顿时鸦雀无声，谁不知道这个人前几年的疯劲，只要说祁璟韬死了，立刻就触发。
可是他现在却主动承认了这件事，这是闹哪一出？
“我的精神状态堪忧，这件事在圈子内不是秘密。脑机接口的事情我想了想，项目还是得继续推进，等这次结束回去后，我会邀请玄门的众长辈到异管部开会商讨此事。”
这下是完全看不明白了，有几个人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葛楚，葛楚也是一脸懵。
但他开口道：“商总，如今我们根据各项检测，那个人，的确很有可能是祁爷。当然，也不排除小妖冒充的可能性。”
“如果他真的回来了，对于如今的形势是件好事。但我守了他的棺材十年，灵力走过他身体的每一处，每一处都毫无生机，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他已经不在了，他十年前，就已经死透了。”
说着，商羽双肩一耸两手一摊：“当然，如果我是错的，这便是件可喜可贺的事情。”
葛楚看了眼手表：“丁助，现在是不是到了商总吃药的时间了？”
丁昭刚才想插话没插进来，现在立刻点点头，将商羽的药放在他面前：“您该吃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