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变得癫狂。
“他在……他在……我看不见他……看不见他……”
商羽念叨着，疯狂扯着自己的头发，连着皮肉已经扯下了一大块，可是他不知道疼痛一般，继续扯着，抓挠着，短短数秒已经深可见骨。
“小羽，你冷静一下。”白夭到他面前死死按住他的手，血泪从商羽眼中流出。
“他一直都在……我做那些事情……他都看着……”
挖眼睛，割腕，自杀，自残，砍头，发疯……祁璟韬一直都在，在边上看着，一直看着。
看着他在地下室发烂发臭，看着他发癫发狂……祁璟韬一直都看着的，他那么狼狈，那么堕落，那么的……
可为什么我看不见他！
多番复杂的情绪从心底升起，商羽不知道是什么，是害怕还是什么……他为什么看不到祁璟韬？为什么！
白夭也推测出了些什么，瞪了眼边上呆若木鸡的伊恩，一掌打晕了商羽。
等将人安置好，也请了医生来看了之后，二人才围着伊恩：“到底怎么回事？”
伊恩终于缓了过来，说道：“商让我e agic去看那个……”
他一开口，语言体系已经混乱了，几国语言混在一起，如果只是英语和汉语他们还能听懂，葛蓟拍了一下伊恩的肩。
“还能不能说了？”
“shang他让给我用魔法给人展示地下室发生的一切，发现了……发现了……祁爷的虚影，好像一直都在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他现在一听到祁璟韬三个字就会发疯！”葛蓟狠狠拍了伊恩的肩膀一下，“你还……你还把人直接……”
葛蓟的词汇量不多，不会说太多骂人的话，但伊恩冷汗已经出了一层又一层。
“好了，不是他的问题。”白夭开口说道，“洛克先生，你说的那个虚影是怎么回事？”
“我也不是很清楚……但那个肯定不是活人，也不是鬼魂……”
这是句废话！白夭礼貌地笑了笑：“洛克先生，方不方便带我们再去看一次？”
二人拉着伊恩又去用了一次魔法后，才想起来该去接孩子了。
葛蓟留下来照顾商羽，白夭还有鬼管局的事情要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