秧几乎断绝了反抗的念头。
商羽目光阴森冰冷，因为这里人多眼杂，所以他是直接介入到韩秧的意识中去寻找答案——
看周围建筑，起码是四十年前。
夜晚的街道上，寒冷刺骨，这个时候的替灵傀还在另外一个人身上，这是一个乞丐。
街上还有无数一模一样的乞丐，众人散漫地朝前走去，是同一个方向。
走了二十多天，从城镇到乡间小道，再到无尽的田园，最后，到了一片深山老林。
林中阴气蔓延，商羽不能确定这里是哪儿，他跟着替灵傀的记忆往前走去。大山深处，有一处结界，结界过去，便是一座奢靡的宫殿。
进入结界的一瞬，数不尽的香料扑鼻而来，呛得人厉害，但却能让鬼怪兴奋不已。
替灵傀走上大殿，那里早有不少鬼怪云集，商羽在其中看到了那三兄弟的身影。
殿堂之上，应该坐着一个人——长得像是人形的鬼怪。
周围的都在窃窃私语，商羽听不真切。
那个人是——
他道目光锁定在几乎是对角线处的一个人身上，这个身影，如此熟悉——是外公！
“嗯？”一道突兀的声音响起，周围都寂静下来。
原本坐在高处的人缓步走下，走到这个替灵傀的面前。
“原来是混入了老鼠……”扭曲的声音响起，令人浑身不适。
什么意思？难道说，这东西在这些替灵傀的记忆中留了什么？
商羽心道不好，下意识就要退出去……跑不了了！
一股极强的吸引力将他从这个壳子里吸出去到了半空——
他看见了自己的身体！
面前这个人浑身笼罩在黑气之中，看不清面容，但足以让人感受到那可怕的力量，压得人几乎喘不上气来。
“万象瞳……还是鬼瞳……有意思！”低哑的声音持续响起，黑气中伸出一只苍白的手，探向商羽的双目，接着，那黑气逼近。
这人仿佛在他身上狠狠吸了一口什么，并满足地发出赞叹。
“鬼瞳，真令人着迷！”
苍白的手指轻抚商羽的眼睑，勾出了他一身的鸡皮疙瘩，但是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