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：“是——”
轰——
他整个炸开，魂飞魄散。
见此，一人一鬼神色皆变得凝重起来。
房门是虚掩着的，才走进楼梯间，肖楠就闻到了冲鼻的血腥味。要不是晚上出来的人少，这个程度，估计会有人报警。
进屋后，他就看见沙发上祁璟韬和商羽歪倒在一起，两手交握着，商羽手上用血画着繁杂的符文。
“晴儿！”
“姐姐你可算来了！”
马晴儿将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，并且强调：“商小羽的身体要到极限了，不能再有新的人或鬼入梦了！”
“咔嚓——”
完了，忘关静音了！肖楠一愣，讪讪地冲边上二鬼笑了笑：“没见过祁爷这样，拍个照留念一下。”
赵宵脑袋歪了歪，没懂她的意思。倒是马晴儿，表情瞬间变得有些耐人寻味：“要是我有手机，我也想拍！”
赵宵：“为什么？”
“你不觉得他俩现在，很……很……”马晴儿也和祁璟韬签订了魂契，他怕日后祁璟韬知道了来找她麻烦。
“很和谐！”肖楠救场，一人一鬼相视一笑，“是这个意思吧？晴儿！”
“对！就是这样！”
理工科直男无法理解她们的脑回路，选择放弃理解：“我去布置一下现场，以防不测。”
说罢，他就往别处走去。
“不知道祁爷怎么样了？”马晴儿就是个混日子的，“楠楠姐，水花魁是什么啊？”
“一种难缠的小鬼。”肖楠一边和她解释，一边拿被子把两个人盖好，至于祁璟韬手上的伤口，她看得出这是祁璟韬在用自己的身体分担商羽身上的负担。
而现在，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守好二人的身体。
“啊？那万一祁爷……”
“祁爷不会有事！”肖楠斩钉截铁地说道，“就算天塌了，所有人都死光了，祁爷也不会有事！”
她知道马晴儿在担心什么，魂契与契主共生是真，有些话必须得提前说死才行。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要是说马晴儿不怕，是不可能的，魂飞魄散和肉身消亡是不一样的，“但我想，竟然咱们都明白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