岸口的集市的确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，商贩跨境做买卖，多少都会些中文。
走着走着，姜颜的脚步在一个摊子前站定，上面挂满了猫皮，狗皮，貂皮，狐狸皮等，现在已经可以光明正大地卖动物皮毛了？
“老板，看看吧，喜欢哪一个？”小贩笑问。
“这些皮，都是在动物活着的情况下剥下来的吗？”
“那当然，死了没一会身体就僵了，不方便剥皮，你喜欢哪一款，打算用来做什么饰品，我给你挑挑？”
姜颜心里咯噔一声，一种凉飕飕的感觉从脊背心冒出来。
梁屿倍感惊讶，要在活着的时候剥皮？这得多残忍？
小贩不动声色地打量二人穿搭，男的一般，女的那包要是真货就值大钱了，起码云城中心一套房。
见他们不答，也没什么表情变化，小贩还以为对方瞧不上猫猫狗狗的皮，当下凑近了些，压低嗓音说：“老板要是感兴趣，我家里还有尖货。”
“你一个卖点猫狗皮毛的摊贩，能有什么尖货？”姜颜眉梢淡扫，略带几分不屑。
“别忙着走啊，只要出得起价，好货有的是嘛，不知您二位想要什么样的皮草？”小贩继续带着笑脸说。
姜颜脚步微顿，冲着对方勾勾手指，意味深长道：“白虎皮能搞到吗？”
（她怎么知道我手里有虎皮？）
小贩先是笑容一僵，随后摆摆手：“瞧您说的，犯法的事我可从来不做。”
“那你跟我说个毛？”话落，姜颜拉着梁屿就走。
梁屿不太明白她想做什么，走出十几米远才低声说：“刚才你和那人说话的时候，周围有两个盯梢的，这人目光不善，不像是好人，不要去招惹他。”
“不，我招惹的就是这帮人，案子的事宋队长应该跟你说过，我怀疑这个小贩背后的人就是李志武。”
“为什么会这么觉得？”
姜颜买了两个冰淇淋，塞给宋扬一个：“整个岸口只有他一个人在卖动物皮草，暗中还有眼线四处盯梢，绝不仅是个普通摊子，很可能是个交易中转处。”
她的话让梁屿微微一惊，平时看着总没正行的人，分析案子时却头脑清晰，一本正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