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总比那些心术不正的人强,阿宁脾性古怪,有你在我才能真正放心。”
宋羡安嗯了一声,攥着齐玉卿的手闷闷问了句,
“那我们呢?”
齐玉卿没反应过来,“我们怎么了?”
宋羡安想了片刻,眼神坚定的看着她,
“玉卿,我本想着等我进了内阁,就请陛下给你我赐婚,若我做了太傅就是天子近臣,你可明白其中的不同?”
齐玉卿当然明白,这便是她犹疑多日的原因。
内阁大臣就算在朝政核心,可与太傅却有本质上的不同,若为太傅就是天子近臣,始终要忠于皇帝一人,不能参与党争,也不能立于任何一方势力之下。
顾德忠就是如此,他为帝师几十载,从不参与臣子们的内斗,一心教导了两代帝王。
走到今日下狱的结果,也是因为他的身后没有明确的一方,简言之就是皇帝敬他,他就是受人敬仰的帝师,皇帝防他,他便是任何一方可以攻击的目标。
这个位置,本就是荣辱只在一念之间的险峻山巅。
就更别提能和皇家之女联姻,那是更不为世人所同意的事情。
宋羡安是不愿意的。
齐玉卿安抚他,
“羡安,我当然知道其中利害,可唯有你我才信得过,阿宁是哥哥的骨血,再怎么样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误入歧途,让江山动荡。”
她拉住宋羡安的手,眼里隐隐有泪意,
“这件事不会改变我们相爱的事实,你宋羡安始终都是我齐玉卿的爱人。”
宋羡安眉头紧锁,浑身肌肉紧绷,眼里的情愫在肆意蔓延,他将齐玉卿拥在怀里,
低喃道,
“可是玉卿,我想光明正大的和你相爱相守,我无数次想过我们大婚的场景,我想娶你。”
齐玉卿心中一片酸软,她不停的点头,任泪水渗进他的衣衫。
这个男人的爱,从来都是这样让她不能拒绝。
长街上宫女太监都被遣散,整条长街安静的只剩蝉鸣声,
宋羡安拥着自己的爱人,无比珍惜这一刻,再过几日,他就不能这样堂而皇之的拥她入怀了。
他从来都拒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