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却实实在在的印证了沈荣的猜想,他气的胸口起伏不定,
“沈嘉白,你读书读傻了不成?那顾怀夕已经嫁作人妇,还是谢淮聿的妻子,谢淮聿是谁?我这首辅都不敢多得罪他,你到好,肖想他的妻子,真是吃了熊胆!”
沈嘉成不卑不亢,眼神清明,
“谢淮聿并不珍惜夕夕,与她成亲又和别的女子有了孩子,这样的男人不值得夕夕托付终身!”
沈荣提起棍子狠狠抽在他的背上,
“再怎么负心,那也是他的家事,用得着你去心疼人家的妻子?你算的了哪根葱?”
沈嘉白咬着牙,不肯低头,索性狠了心要把心底的想法说出来,
“我不算哪根葱,君子爱人是要娶之有道,可我喜欢夕夕,与夕夕喜不喜欢我无关,只要我自己知道自己的心意就好了。”
“父亲和母亲彼此相爱,难道年少的时候没有体会过那种,爱一个人,一颗心根本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吗?难道母亲高兴的时候,父亲不会跟着高兴吗?母亲难过,父亲不会跟着心疼?”
“可我会!”
“我一直会!”
沈嘉白温润的面庞因为坚定而有了棱角,
铿锵有力的话让沈荣惊的脸色变了又变,他不知道该如何责骂才能让儿子收回心意,只能挥动着手中的棍棒,一下下打在儿子的身上。
希望疼痛能让他退缩一些。
而沈嘉白咬着牙,就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,眼底的坚定不减反增。
直到那青白的衣衫渗出血迹,沈荣打不动了,也实在心疼的下不去手,
才指着儿子说:“可她嫁人了,你喜欢她又能怎么样?爱她就是保护她的名节,难道你不管不顾的守在她身边,就是对她好吗?”
沈嘉白身形晃了晃,低声说了句,
“她要和离了,不管她今后爱谁,选择谁,唯我心不变,她好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