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什么信息素,你自己干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啊。”裴衍隔着屏幕翻了个大大的白眼,“那么浓的,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信息素,不是做了还能是什么?”
“这——”陆濯一时间说不上话。
“而且做过不止一次吧,陆哥你可真行。”裴衍实在佩服,又转头看了看自己还没追到的盛年,不禁叹气,“你不记得了?”
陆濯想了想,也能猜到个大概,“我知道了,还有事,先挂了。”
所以,是云霁陪自己度过了易感期剩下的那几天。
“该死……”陆濯拍拍脑袋,自己竟然什么都不记得,就这样让人自己回去了。简直是荒唐至极。
陆濯起身,下了楼坐上车直接朝着云霁的家里开。
云霁刚到家洗了个热水澡就直接睡下,睡得很熟,他实在是太累了,以前就招架不住陆濯,现在人易感期更是,像一只饥渴了很久的猛兽终于能够饱餐一顿,云霁就这样被吃干抹净,一点渣都不剩。
“云霁。”陆濯站在门口按门铃,“云霁你在吗?”
云霁睡得沉,是被一直响个不停的门铃叫醒的,只好迷迷糊糊地去开门。
“谁啊——”
看清了人的脸,云霁立刻将门关上,却被陆濯拦住。
“云霁!”陆濯一歪身子,直接进了门。
“陆总,有什么事情吗?”
“难不难受?”陆濯自己也知道自己易感期是什么样子,疯起来像不要命一样,云霁肯定会受伤的。
云霁知道陆濯在说什么,却故作不懂,“你说什么?我没生病。”
“我说的不是这个,我易感期,你陪着我的。”
“没有,我一整天都待在家里。”云霁有些心虚地撒谎。
“那你脖子上的痕迹哪里来的?”
“蚊子。”
陆濯被人弄得心疼又想笑。
“给你买了药。”陆濯将手上的药膏递给云霁,“我易感期没轻重,很难受吧。”
云霁将药膏推了回去,“不用,陆总,我们之间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,这两天的事情,就当没有发生过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不合适,你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