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什么。
云霁有些大力地翻着笔记，“没什么，夸你帅。”
“知道就好。”
没再说什么，云霁全身心地投入到学习中，云熠的笔记，虽说内容多，但都精辟，没有一个字是多余的，但又都在旁边标注了一些解释，云霁学起来也就没那么费力。
半个小时过去，云熠随便写了几道题给云霁，云霁看了一眼，开始写题，云熠出的题目，看似简单，实则处处是陷阱，容易混淆，对于考察知识的掌握程度和熟悉度很有帮助。
云霁皱着眉，冥思苦想几轮之后，终于是把题都做完了。
“四十分钟。”云熠有些嫌弃地接过纸，“再慢点我都睡醒了。”
“没办法，出题人太奸诈了。”云霁耸耸肩，好像在说什么不认识的人一样。
云熠给云霁批改好了题，“错两个，还行，不算太傻。”
“什么不算太傻，很聪明了好不好。”
虽然错三个对云霁来说只到及格线，但这可是云熠出的题，能及格已经很好了，云熠出的题比导师的有水平。
“坐过来，我给你讲。”
“哦好！”
云霁坐在云熠身旁，乖乖地听着云熠给自己讲解题目，云熠讲的细，又都在点上，云霁听个两遍都能理解，最后还能反过来给云熠讲一遍。
“还行，有我一点聪明的基因。”
“哥，你好像有点自恋。”
云熠瞪了一眼云霁，“哥有资本，你懂个屁。”
云霁：……
“你要进实验室的话，这点水平不够，你这个速度，在规定的时间里，写不完。”
云熠说的是实话，云霁的水平不算差，但在京大，又是研一研二一起竞争，云熠很清楚自己的同学们水平都不低，而且经验更丰富，所以云霁要在那些人之前，就要努力，更努力。
“笔记你拿回去，明天下午一点，还是图书馆，全部学会。”
“全部？”云霁看着手上的笔记，厚厚一本，有些害怕。
“这些都是基础，正确率要百分之九十。”云熠没给人留余地。
云霁点头，“好，我能做得到。”
而此刻，云霁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