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？”
看着人嬉皮笑脸的模样，盛年难以想象那时候的裴衍到底在想什么，有多害怕。
“裴衍，这不好笑。”盛年拉着裴衍的手，往前走，“你不想玩可以直接说，不用这样揭开自己的伤疤，好吗？”
“好，我记住了，但是哥哥。”裴衍突然停住脚步，“你能不能也不玩，我怕。”
“当然可以。”
盛年拉着裴衍走进了一家餐厅，果然走到哪都跑不掉的吃饭。
“话说，裴衍，为什么你醒来的时候会在庙里而不是医院？”
“这个啊，我不知道，你得问苗姐。”裴衍支着脑袋，他自己也很好奇为什么醒来的时候不在医院。
“所以你身上的伤都是因为那一次事故？”
“是，腺体受损也是。”
“那不来了，以后都不来了。”
餐厅是城堡的造型，盛年和裴衍在二楼靠窗的位置用餐，隔着玻璃可以看见整个游乐园。
裴衍给盛年点了份草莓蛋糕，“盛年，生日快乐。”
“谢谢。”盛年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开始许愿。
一天下来，也就玩了个旋转木马，盛年和裴衍就回家了，一进门，盛年就发现了不对，家里飘着奶油的香甜和玫瑰花的馥郁。
盛年走进客厅，整个客厅被布置的很美，满地的玫瑰花瓣，还有一个很大礼物盒，快有盛年高了。
“去拆礼物。”裴衍吻着盛年的嘴角。
盛年走上前，扯过一条丝带，礼物盒上的蝴蝶结散开，里面是很多个礼物。
“哥哥，我……我知道你的十七岁那年不太快乐，所以，十七岁之后每一年的生日礼物，我补给你。”
“你……知道？”盛年有些诧异，自己没和裴衍说过这些。
“抱歉，我自己查的。”裴衍刚知道这些事情的那会儿，在家里哭到吐，哭到腿软，哭到晕厥，他真的想跑到海城把盛年抱在怀里。
后来裴衍真的去了海城，但没抱到盛年。
“没怪你。”
盛年将礼物一份一份地拆开，从十九岁开始，每一份礼物里面都额外加了小说，每一本都是盛年的作品。
盛年将礼物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