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难过!”裴衍喝的有些醉了,嘴里还在念叨着,“喝……继续喝……喝到失意为止!”
“你以为你调的酒有什么通天的本事?还喝到失忆。”沈珩嫌弃地拍了裴衍一巴掌。
说是如此,但陆濯和沈珩却是在酒吧里陪着裴衍一直喝到了深夜,最后陆濯和裴衍都倒在沙发上,沈珩拿着手机走出酒吧。
站在外头,风有些大,沈珩挪了挪位置,站在一棵树后,风像瞬间消失了一样。
沈珩拨通了纪寒枝的电话,对面很快接通。
“在干什么?”沈珩不冷不热地问道。
“你都知道,就没必要问了吧。”纪寒枝本想说自己在哪里,但一想,自己的行踪对于沈珩来说,简直轻而易举,甚至自己二十四小时的行踪去向,沈珩都知道。
沈珩捏着手机,自己特意出来在这冷风里给纪寒枝打电话,人就是这样的态度,“你现在已经要这样和我说话了是吗?”
纪寒枝长叹了一口气,“报告沈总,我在火车站,送一位朋友,送完他我就回公寓。”
这一副官方又客气的语气,又是说给谁听的……
“沈总,您还有什么想知道的?”
“随便你。”沈珩直接挂断了电话,其实他是想问纪寒枝今天下了大雪有没有多穿几件衣服,但听到人那一副语气之后,沈珩竟怎么也开不了口。
自从上次纪寒枝和沈珩回了一趟沈家之后,回来就有些变了,沈珩不明白为什么,纪寒枝也不说,只是冥冥之中,两个人的距离好像变得远了。
“谁啊?”盛年刚去买完东西回来就看见纪寒枝挂断了电话,神色看起来不太好。
纪寒枝摇摇头,“没谁,就一个学生,毕业论文写得太糟糕,我让他改改。”
看着人费尽心思地编织谎言,盛年没拆穿纪寒枝,纪寒枝根本没带大四的学生,也没带研究生,更没带博士及以上的,怎么会有毕业论文,简直扯淡。
但纪寒枝既然不愿意说,盛年也不强求。
“开始检票了。”云霁看着车站的大屏,显示自己的那一班火车已经开始检票,云霁提着箱子站起身。
盛年张开双臂,给云霁来了个大大的拥抱,“到了告诉我,有事情也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