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就是我们队里的意思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
马德华笑着点了点头,随即笑容一收,往左右张望了下,见没人靠近后,再次压低了声音:“把头这词,你们应该听说过吧?”
“把头?”肖兴国眉头紧皱,脸色难看。
他至少得有十年没听过把头这个词了。
1950年,经过一系列的斗争,旧社会万恶的把头制度也基本宣告废除。
相较之下,或许是后世黑心包工头的事听得多,李天佑倒是显得十分镇定。
却没想到他这份镇定,落到马德华眼里就变成了不懂。
马德华解释道:“把头,其实就是手底下有干活儿的、负责调度的管事儿。”
“我知道,马叔你接着说。”
接收到马德华询问的眼神,李天佑连连点头。
“这日子一难,动歪心眼儿的人也就多。”
马德华不屑地撇嘴:“自从铁路局开始在车站广场招临时工,就被那些混混儿给盯上了。”
据马德华的说法,新晋的“把头”能在杂乱的车站广场中,一眼看出有招工意图的工厂人事。
攀谈过后,把头会将人事带至隐蔽角落开始商议。
搬运工每天一块五的工资,被人事和把头一瓜分,到手里可能就剩个一块左右。
“抽了三成多的份子钱。”李天佑眉头也开始皱了起来:“工人们没闹过吗?”
“闹起来之后呢?”
马德华摇了摇头,有些无奈:“能被把头招收的都是些外地人,他们本来在招工中就不占优势,不同意抽成或许连名额都摸不着。”
就是因为三方都有相同的利益,这随着灾情复苏的把头,才能在人们的眼皮底下,存在了近三年之久。
陷入沉默时,刚才点的饭菜也被服务员给端了上来。
“天佑,先吃点填肚子,接着回局里再琢磨咋办。”肖兴国说道。
三人迅速解决了桌上的饭菜。
临别前,马德华再三强调,千万不能爆出他的名字,不然他就完蛋了。
两人回到局里的时候,已过了下班时间。
但除了跑街道办的黄棋几人没回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