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”地摔在地上,碎片刺破鞋面,她却感觉不到疼。
褚升连忙解释:“说是谢大人拿着宋将军兄妹杀人的确切罪证,进宫面见皇上,请求处死他们。”
戌时过后,宫门早已下钥,此时强闯等同于谋反。
谢奕辰算准了贺钊心系宋家兄妹,故意在此时抛出所谓的“罪证”,就是要引他入瓮!
贺宜宁看向褚升,吩咐道:“芷兰书院离皇宫更近,你立刻去拦下我阿爹,切不可让他强闯宫门!”
褚升领命离去,春眠赶紧找到药给贺宜宁处理脚伤,“夫人,如今你有了身孕,可不能太过忧虑。”
朱雀大街上,贺钊正骑马朝着宫门疾驰,他扬起马鞭,马蹄声惊飞檐下栖鸟,在空旷的街道回荡。
贺钊望着天上月色,握着缰绳的指节泛白,即便他早已交出兵权,却仍是护国军上下心中的“贺帅”。
宋威是他带出来的副将,既喊他一声“将军”,他便不能坐视不管。
突然,一群黑衣人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。
“何人胆敢阻拦本将?”贺钊话音未落,破空声已至。
他本能地拔刀挡开箭矢,却见更多黑衣人从街角涌出,弯刀在月光下泛着幽蓝。
他拉紧缰绳,将马停了下来,却看到为首的黑衣人举起了弩箭。
千钧一发之际,巷口突然响起马蹄声。
褚升骑马飞奔而来,如闪电般突入包围圈,手中长弓连射三箭,将对方弩手射翻在地。
同时,他的左肩上也插入了一支箭,鲜血浸透衣甲。
褚升顾不得疼痛,他将贺钊护在身后,“将军!这是陷阱,您快随我离开!”
贺钊挥刀劈开迎面而来的刺客,这才看清褚升身后的惨状,地上正横七竖八躺着十数具尸体,血流满地,很明显是有人包围了他。
褚升强撑着拾起一个箭头递给他,“夫人算准了有人会在此设伏,让属下务必拦住您!您看这箭头……”
贺钊看着箭头上淬着的毒药,嗅到淡淡的苦杏仁味,脸色瞬间铁青。
他忽然想起多年前边关战场上,东翼国细作就是用这种毒箭刺杀他不少副将。
褚升按住流血的肩膀,“夫人在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