飘飘道:“不必,她越是着急就越容易露出破绽,贺钊得知宋府的事儿,定不会坐以待毙;
只要他敢踏出府门,我们就有机会让护国军的旧部‘恰好’出现在苍梧镖局附近,皇上再信任贺钊,也架不住‘人证物证’俱全!”
他得意冷笑,贺宜宁,即便是重来一世,你一个女子,也斗不过我!
酉时,贺宜宁的马车停在了将军府门口。
她掀开车帘,只见府门紧闭,门前两个守卫见她回来了,立刻拱手行礼:“大小姐!”
贺宜宁抬了抬手,“不必多礼。”
她望着护国将军的牌匾,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,只是这一次,她不会再像前世那样,眼睁睁看着贺家倒在血泊中。
贺宜宁和春眠走进府内时,贺钊夫妇正在前厅用膳,见她回来了又惊又喜,“宁宁,你怎么这个时辰回来了?”
贺宜宁眼眶一热,笑着在桌前坐下,却在开口时换上沉稳的语气,“阿爹,阿娘,女儿此次回来,是有要事相商。”
贺宜宁看了眼福伯,福伯立刻会意,带着一众伺候的人退了出去,又和春眠守在了门外,不准任何人靠近。
贺钊见状,脸色瞬间凝重,“宁宁,到底出了什么事?”
贺宜宁轻声道:“谢奕辰与大皇子勾结,借苍梧镖局谋害太子和谢知砚,意欲构陷护国军,如今宋将军和宋瑶已下狱,阿爹阿娘,这段时日无论出多大的事,你们切勿轻举妄动。”
苏惠立刻明白过来,“他们这是要逼我们出手?只要你阿爹为宋将军求情,就会落个‘结党营私’的罪名。”
贺宜宁点头,握住苏惠和贺钊的手道:“所以从今日起,将军府闭门谢客,所有文书一律交由福伯转呈,我怀疑阿爹的旧部也有大皇子的眼线,若旧部有异动,立刻通知东宫。”
贺钊夫妇相视一眼,眼中闪过一丝欣慰:“宁宁长大了,当年我与你阿娘在边关抗敌,最担心的就是你卷入朝堂纷争,如今看来,我贺钊的女儿岂是平庸之辈?”
他转身从墙上摘下一幅山水画,画轴中掉出一卷密档,“这是我当年查办东翼国细作的记录,或许能帮上忙。”
贺宜宁展开密档,目光停在“苍梧镖局”四个字上,原来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