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。”
贺宜宁强忍笑意,故作严厉的开口:“母亲如此喜欢这套茶具,你却这点儿小事儿都做不好,罚你不许领这个月的月钱。”
春眠点点头,赶紧收拾东西离开。
看着谢老夫人和李嬷嬷生气又无可奈何的样子,贺宜宁心中别提有多痛快了。
所有物件和行李都收拾好后,谢知砚和贺宜宁携手离开。
临走时,贺宜宁当着众人的面儿,哭哭啼啼地拿了二十两银子给谢老夫人,一边诉说着自己和谢知砚的不易,一边又对谢老夫人满口的孝敬。
谢府的下人和门口围观的百姓都忍不住议论纷纷。
“这谢家老夫人也太不要脸了,对自己嫡亲的儿子和孙子百般娇纵,养老却要让庶子夫妇来养,当真是让人闻所未闻。”
“是啊,大伙儿谁不知道,谢府能有如今,都是靠着谢太傅,眼下谢太傅成亲后分府别住,临走了还要被吸一口血。”
谢老夫人听着那些话,脸色越来越难堪,只得赶紧挥手让贺宜宁离开,然后气冲冲地关上了门。
马车在芷兰书院后门停下,进去后便是贺宜宁他们所住的院子。
刘雪柔今日没课,正指挥着几个丫鬟小厮在打扫,见贺宜宁他们到了,连忙笑着迎上去。
“宜宁姐姐,谢先生,你们来了,快看看还有哪里不合适,我这就让人重新布置。”
小院不大但胜在清幽,凉亭山水,各式房间都有,而且出院门右拐走一段路,就能到学生们上课的教舍。
贺宜宁满意地点点头,“多谢雪柔妹妹,我很喜欢。”
“那便好,”刘雪柔咧嘴一笑,又拿出几个香囊给她,“这里许久没人住,我怕有什么小虫子,特意做了几个驱蚊虫的药包。”
贺宜宁感激一笑,“你总是这么细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