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太甚!一而再三地要与我将军府退婚,当真以为我家宁宁嫁不出去吗?”
谢知砚依旧是那副冷静的模样,拱手道:“贺将军,此事乃我一人之过,与贺小姐和谢家都无关,我”
贺钊气的脸色铁青,抓起手边的茶盏便朝谢知砚砸去。
贺宜宁见状,赶紧上前挡在了谢知砚身前,茶盏砸在她的肩上,滚烫的茶水溅了一身。
“宁宁!可有烫伤?”贺钊惊呼一声,连忙上前检查。
贺宜宁看了眼谢知砚,随即摇摇头,“阿爹,我没事,谢先生并非无意冒犯,您不必如此动怒。”
贺钊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,想说些什么终是没有开口,只得拂袖而去。
谢知砚看向贺宜宁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,沉默良久才开口:“贺小姐,你又何必如此执着?”
贺宜宁仰起脸看向他,语气中带着一丝肯定:“因为我相信,你值得。”
谢知砚心中一颤,袖中的手微微收紧,向后退了两步,朝她躬身道:“今日之事是我唐突了,改日再议;还望贺小姐尽早想清楚,我并非良配。”
说完,谢知砚便转身离开了。
贺宜宁回到自己房内,方才之事说不失落那是假的。
她甚至有些分不清,这种失落是因为没有得到谢知砚真心的挫败感,还是因为知道谢知砚真的不喜欢自己
春眠见她小脸皱得跟麻花一样,赶紧安慰:“姑娘您别难过,您与谢先生刚认识不久,他性子又是出了名的冷淡,自然是感受不到您的心意;话本里说,男人都喜欢温柔娇弱的女子,姑娘要不要也试试?”
“是吗?”贺宜宁闻言,眼中闪过一丝亮光。
也许春眠说得不错,前世她和谢奕辰成婚后,谢奕辰总是有意无意的让她学习琴棋书画,说什么他们谢家虽是寒门,但也是清流人家。
不就是温柔娇弱的大家闺秀吗?谢家主母她都能做,这有什么难的?
可一个人的性格突然转变,很容易让人怀疑,更别说谢知砚这种心思缜密之人了。
所以她必须找一个合适的时机,最好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:护国将军的独女是个温柔娇弱的大家闺秀。
只是还没等她想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