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贺宜宁深吸一口气,强压下心中的怒火,看着谢奕辰狼狈的样子,冷冷地说:“谢奕辰,你若再敢胡言乱语,我绝不轻饶!”
贺宜宁不想再与他纠缠,使了个眼神让褚升放开他,随后大摇大摆地离去。
谢奕辰很生气,但又害怕褚升再次出手,只能用充满怨毒的眼神死死盯着贺宜宁,咬牙切齿道:“好,好得很!这笔账,我记下了!”
谢知砚回府后,立刻听说了此事,他对贺宜宁既心疼又愧疚,对谢奕辰更是愤怒到了极点。
谢知砚本想去找谢奕辰要个说法,然而贺宜宁轻轻摇了摇头,说道:“阿砚,不必了,我不想与他有过多纠缠,以免再生事端,更何况今日我也出手打了他,没有吃亏。”
谢知砚将贺宜宁揽入怀中,“打得好,下次想教训他,让褚升动手就是,把你手打痛了,我心疼。”
贺宜宁微微一笑,又叹了口气,“我现在担心的是女学教舍的问题,阿砚你不知道,这几日我转了好多地方,那些人都不肯把房子卖给我或者租给我。”
见她忧心忡忡的样子,谢知砚思索片刻,道:“女学教舍的事儿,我有办法。”
说着,他走进卧房,从衣柜最里面的暗格里拿出一份地契,递给贺宜宁。
贺宜宁疑惑的接过地契,打开一看瞬间瞪大了双眼,“阿砚,你不是个清官吗?哪里来的这么大处宅院?”
贺宜宁凑近了些,轻声道:“难不成你”
“放心,不是收的贿赂,”谢知砚戳了戳她的额头,无奈地解释,“这处宅子是父亲留给我的,一直闲置着,地方不大,但用来办女学绰绰有余;
而且后院还能多砌一堵墙,隔出来做成我们居住的院子,我打算等你女学的事儿安顿好,我便去和母亲说分府别住。”
贺宜宁听后,眼中闪过一丝惊喜。
她看着谢知砚,高兴地抱住他,“太好了,阿砚,谢谢你!”
次日,贺宜宁和谢知砚一同前往那处宅子。
宅子位于京城的东南一隅,环境清幽,远离尘嚣。
走进宅子,只见庭院宽敞,房屋虽然不算华丽,但十分整洁。
贺宜宁四处查看,脸上露出了满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