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正的幕后真凶见有人帮忙顶罪,自是不会轻举妄动;二来若真是郭春所为,他更不敢让真正的说书人出来证明,否则也难逃一死;
殿下觉得,此计如何?”
慕容乾闻言,眼中闪过一丝兴趣,“谢大人不愧是父皇钦点的探花郎,果然聪慧;既如此,这件事便交给你去办,若再出差错,休怪本宫无情。”
谢奕辰躬身应下,“殿下放心,臣定不负所托。”
次日,朝堂上气氛凝重,慕容郢高坐龙椅,目光冷冽地扫视着跪在殿中的礼部侍郎郭春。
慕容乾和谢奕辰神色从容,嘴角还都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。
“郭春,你可知罪?”慕容郢声音低沉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郭春拱手却神色坚毅,“陛下,臣冤枉!臣从未泄露过春闱考题,更没有借此来陷害大皇子!此乃有人蓄意陷害,还请陛下明察!”
谢奕辰上前一步,语气恭敬却带着几分讥讽,“陛下,臣虽与郭大人一向政见不合,此事上本不该多言,但如今人证物证俱全,若不施以严惩,岂非有损大皇子和皇家声誉?”
慕容乾也趁机附和:“父皇,儿臣一向克己复礼,此次平白无故遭人陷害,惹了众多非议,还请父皇为儿臣做主!”
慕容郢闭着眼,伸手揉了揉额头,“徐丞相,此事你看该如何处置?”
徐正奇,当朝丞相,也是慕容乾的外祖父。
他已年过古稀,本该致仕,然而朝中目前还没有能担丞相重任之人,慕容郢便多留他做官几年。
只不过他不用日日上朝,每月的初一十五和月底上朝便可。
徐正奇出列,拱手回答:“春闱考题泄露本就罪该万死,且还多了条谋害皇子的罪名,老臣以为此事应当严惩,以正朝纲!”
紧接着,所有文官皆跪地俯首,齐喊:“请陛下严惩,以正朝纲!”
郭春脸色苍白,却依旧挺直脊背,“陛下,臣冤枉!臣冤枉啊!”
就在此时,谢知砚上前开口:“陛下,臣以为此事尚有疑点,郭大人一向为官清廉,此事恐有小人陷害,还请陛下三思,下旨彻查!”
慕容乾冷笑一声,语气尖锐:“听闻郭大人当初任礼部侍郎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