糊口啊?”
“你如何糊口与本宫有何关系?”慕容悦嗤笑一声,随即不耐烦地抬了抬手,“拖出去。”
贺宜宁见状,上前道:“公主,今日福满楼开张,这人来人往的,若是因为此等小事责罚了清淮公子,传出去恐坏了您端庄贤淑的名声,不如从轻发落。”
慕容悦眯了眯眼,看向贺宜宁有些不怀好意,“想让本宫放了他也行,不如贺小姐将他带回将军府吧?也算是本宫看在将军府的面上,好饶了他。”
春眠拉了拉贺宜宁的衣袖,小声道:“姑娘不可。”
贺宜宁和谢知砚的婚事满城皆知,这成婚前带一陌生男子入府,不仅毁了自己的清誉和将军府的名声,还连带打了谢知砚的脸。
贺宜宁自然知道其中厉害,但她也不忍见到慕容悦平白无故的草菅人命。
她上前两步到慕容悦面前,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:“公主,有情郎难得,若被谢探花知晓您这般狠辣,怕是有损您在他心中的地位呢。”
慕容悦一脸震惊的看向她,“你怎知”
自己每次与谢奕辰相见,都会选择极为隐蔽的地方,贺宜宁是如何知晓他们的关系?
慕容悦想到之前谢奕辰让人来告诉自己,说家中小叔不喜他们来往,难不成是谢知砚告诉贺宜宁的?
不管怎样,自己和谢奕辰的事现在还不宜外扬。
慕容悦强压心中怒火,挥手示意让人放开清淮,“今日本宫便看在贺小姐的面子上饶过你,贺小姐,人你可以带走了,但什么话该说,什么话不该说,相信不用本宫教你。”
贺宜宁让春眠带清淮离开,朝慕容悦福了福身,“公主放心,那臣女也先告退了。”
三楼雅间,春眠寻了药给清淮,清淮对此十分感激。
看了眼一旁的古琴,清淮道:“小姐救了在下,不如在下抚琴一曲,算是感谢。”
贺宜宁摆了摆手,“举手之劳,不足挂齿,清淮公子,往后可得更加小心行事才行;男女有别,咱们就此别过。”
说完,贺宜宁便离开了。
清淮看着她的背影,心中浮现出一丝暖意,她好像与平常爱对自己献殷勤的女子都不一样。
可惜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