社来处理,那就成了大事情了。
显然。
他们可禁不起公社这帮人的调查。
说话间,陆建国来到了院子里,他先顺着陆远东瞥了眼,紧接着看向陆远亮,问:“远亮,你说,这到底怎么回事?”
陆建国在三房这边,多少还是有些威望的,要不然,之前老族长也不会让他担任三房的房主。
如果当初陆远东和上一世一样,稀里糊涂听了父母的话,去撬棒鸡雪坑窝子,现在陆建国已经是三房的房主了。
不过他这次虽说没能当成三房的房主,但是他的大儿子陆远亮,在三房已经当了房主。
在他看来,这和他当了三房的房主没什么区别。
陆远亮看似没好气地说:“爹,你问问你养的这个好儿子吧,我今天好不容易从山里面猎到了一只小驼鹿,结果他扛着猎枪来,说这只小驼鹿是他的,现在让我交出来,你说,这不是抢人吗?欺负外人我也不说什么,现在,他这是欺负到咱们自家人头上来了,像是这种窝里横,您当年怎么就没将他给捏死?”
陆建国可不是傻子。
陆远亮虽然义正言辞地说着。
但他清楚,这只小驼鹿,百分之百是陆远亮从陆远东家偷来的。
知子莫若父。
自己这两个儿子都是什么德行,他心里和明镜一样。
不过现在,陆远东已经和他陆建国没有任何关系了。
他自然不会替二儿子说一句话!
当着三房这么多乡亲的面,陆建国板着脸,掷地有声地说:“陆远东,你要疯啊?你退出祠堂,老族长没有让全村人将你打断腿也就罢了,你现在竟然还敢来这里抢自家大哥猎到的猎物,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找老族长,让老族长来主持公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