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吃过饭已经谢过了吗,还没完没了了。”
夏秋阳浑不在意,要是一个电子表的话,接了也就接了。
第五白静看他收起小盒子,这才笑了笑拿出电话,拨了一个号码。
“你好,我是周长河。”
“嘻嘻……我是白静,你不是打了几次电话,要谢你的救命恩人吗?”
对方的语气立马换了。
“哦……你好你好,白静姑娘,我老周的救命恩人啥时候有空?”
第五白静用手捂着话筒,用口型问了夏秋阳什么时候有空。
“随便吧,不过这周我是下午班,下班都在八点半以后。”
于是第五白静接着跟周长河通话,对方说八点半才是夜生活开始的时候,无所谓啥时候。
吃饭约在了周六晚上,地方就定在了第五白静家的饭店,要说高档酒店,在西市非她家和东风饭店莫属。
周六晚上下班后,夏秋阳在更衣室换衣服,然后看见自己放在柜子里的精致小盒子。
第五白静给他后,说是一块不值钱的电子表,他也就没有在意,直接放在了更衣柜里,这玩意就是看时间用的,有传呼机也能起到作用。
当他打开盒子的时候,却发现是一块极其精美的腕表,放在耳边听了听,发现没什么声音后,就下意识地觉得应该是电子表没错了。
“这么高级的电子表,应该能值几十上百块吧!”
一边嘀咕一边把腕表戴上,这是夏秋阳这么大头一次戴腕表,觉得非常的稀奇。
“哎吆……夏师弟,这是发达了啊,江诗丹顿都戴上了。”
就在他看稀奇的时候,薛应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。
他扭头看过去问道:“薛师哥,朋友送的,说是电子表不值钱。”
薛应发伸手,从夏秋阳手腕上解下来,放在面前翻看了一下,然后戏谑道。
“你这朋友是个大款啊,这哪是什么电子表,这玩意是江诗丹顿出的石英表,至于是哪一款我说不上来,不过大几千块还是有的。”
薛应发来自香港,对于腕表似乎知道一些。
“江诗丹顿成立于1755年,由jean-arc vacheron在日